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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发现自己的大衣哥朱之文

作者: 刘星 | 发布时间: 2012/11/22 9:36:25 | 145次浏览

让我们发现自己的大衣哥朱之文

刘星

  ——对话音乐:我们缺失的不是音乐本身

  音乐从来不属于“娱乐”,可是被娱乐圈住之后,我们的耳边几乎只能是用被动的模式肤浅地去享受失真的娱乐。换句话说,我们不是在音乐中娱乐,而是在被娱乐中享受噪音在近乎麻痹的过程中松弛一下绷紧的神经。

  今年三月,当真正的农民“大衣哥朱之文”秒杀“旭日阳刚”成为网络第一红人的时候,我们都被朱之文的歌声震惊。这种震惊不仅仅是朱之文的那来自天籁的嗓音,不仅仅是朱之文对音乐的痴情,更不是迅速走红的那种成就,而是……

  有“珍珠”这样定义朱之文成名的精神特质:质朴、乐观、好学、执着、谦虚、孝道、创新、勤劳、吃苦、自信、乐意助人、健康的金钱观、健康的荣辱观……我十分赞同。这些特质显然已经超越了音乐的世界,也非当下娱乐圈所遵循的规则。这就是源自草根本色的最基本的元素。而这些元素在浮躁的世间已经变成我们最是渴望——如同出土文物被考古一般的重大发现。是的,是良心发现。大衣哥的歌声是那样突如其来又顺理成章的触动我们最柔软的心灵殿堂。而这些,本来应该属于我们中华民族最本分的特质。

  珍珠,千千万万,最有文化的“珍珠粉”应该是夏树人,他系重庆出版社原总编辑助理、编审、经国务院批准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人员。在其4月初,他撰写的《人心向往真、善、美》中剖析了朱之文现象的思想根源。他说,朱之文来自人民,是为人民服务的天才歌手,成了大众心目中真善美的化身。他引爆了如此众多的群众对真善美的强烈共鸣,所以朱之文属于人民,人民不允许他变成流星。在5月下旬,当央视以三农话题新闻报道大衣哥的消息一出,他又撰写了《央视报道朱之文的重要意义和三个祝愿》说,朱之文的影响已超越了娱乐和音乐的领域。央视新闻频道对朱之文的专题报道,肯定了朱之文的社会价值,肯定了朱之文热的正面性和积极性。

  当下,我们缺失的不是音乐本身,而是音乐本来应该赋予我们最渴望的灵魂。所以,比较而言,大衣哥的出现和秒杀“旭日阳刚”的本质也就是如此:是音乐而非娱乐。是心声而非歌声。

  大衣哥的歌喉仅仅是属于当代最贫寒的农民朱之文。相信每一个观看了大衣哥视频的珍珠们都有一种在强烈的触动,这种触动正强烈的刺激着我们的心律。当然也成就了2011年度的最最红火的音乐红人。作为优秀的歌者,必须有音乐的特质。而从七岁开始涉足音乐的大衣哥正是如此的具有天生的禀赋和悟性。是的。正如珍珠粉们这样定义朱之文。

  大衣哥是为音乐而生的。这样的民间的歌者总是让其承受了生活的残酷考验之后的才会真正的“出土”,并且价值连城。

  有网友高志强说,朱之文的人生态度触动了人们心里的哪根弦?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也许朱之文真的被我们炒作了,我们也同样被朱之文给炒作了,但这种炒作来的那么突然却炒的那么自然。朱之文身上有一种精神,一种纯朴的为梦想执着追求的时代精神,朱之文不仅仅是人们心中的农民歌唱家,他更属于这个时代。

  请看最权威的音乐节业内专家的看法。

  闫肃说:“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白发渔樵,那个渔,那个樵,都是农民。打渔的,砍柴的,一壶浊酒在那儿聊起来。你可以纵论天下大事,因此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这种感觉我们平常人不一定能感受得到的。它需要一定的阅历,一年的年龄才能够懂。大衣哥朱之文呢,我觉得他对这首歌有一定的理解,表达得很质朴的那种声音。农民他没有那么多机会去深造,去学习。他有一种天赋,有一种悟性,有一种乐感,有一种对音乐的那种感知。而且能把这个感知传达出来。

  音乐家杨洪基说:他这个人非常朴实,这个人才我觉得真是很少见,他反应那么快。刚刚说了两遍,他马上就找到了。就是说,包括你们中央电视台,聚焦三农栏目,像这样一个农民,他有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能帮他一下,能够让他唱得更好。

  小音乐扬科走来了,他常常跑到小河边去做笛子。傍晚,青蛙“呱呱”地叫起来,啄木鸟“笃笃”地啄着树干,甲虫“嗡嗡”地叫。扬科躺在河边静静地听着。

  ……他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但是恐惧愈来愈紧地抓住了他。在草堆后面,他象在自己的家里一样自在,可是在这儿,他觉得自己好象是闯进了笼子的小动物。夜静得可怕,月光偏偏照在扬科身上。扬科跪在小提琴前面,抬起头,望着心爱的小提琴。

  过了一会儿,黑暗里发出了一下轻微的凄惨的响声,扬科不小心触动了琴弦……

  这是诺贝尔文学奖者波兰作家亨?显克微支《小音乐家杨科》中有这样的故事。是的,这个最天真的“小音乐家杨科”只是触动了琴弦便在缺失音乐中毁灭;而我们的大衣哥朱之文也在忐忑不安的舞台上也不小心的触动了我们心灵的琴弦。“滚滚长江东逝水……”只有历经沧桑的歌喉才会发出的苍凉的悲壮的不失真情的歌声……而可悲的朱之文其实并不比这个作家笔下的小音乐家杨科好到哪里去。

  35年前,也就是七岁,就读了一年就失学的朱之文只能对等高的麦苗歌唱,那时,我们的教育光辉在干什么?泪,无法滴落……

  3年前,用3元钱购买了最奢侈的教材——一本破旧的音乐教程……那些经常听见大衣哥歌声的伯乐或者好心人都在哪里去了?

  12年前,贫寒的30岁的如此优秀的男人朱之文第一次娶到了媳妇,那时,我们正在走什么路?悲,无处呻吟……

  今年初的大雪天,贫穷的朱之文舍不得最后的差旅费——身上仅有的40元人民币,只好穿着过时的军大衣,在寒冷的冬季走上最娱乐的节目——“我是大明星”的舞台。

  他的第一回寒颤的登场,第一句歌曲“滚滚长江东逝水”……在苍凉和悲壮的雄厚的歌声里,一个奇迹出现了。歌声——大衣哥的歌声,触动了我们久违的“心弦”,震撼了我们怡然麻木的灵魂……

  是的,他在选秀,他被选秀,他在奉献娱乐的歌声,他被娱乐,最后……被娱乐的不应该是音乐,也不应该是大衣哥,更不应该的是我们。朱之文给予我们的震撼来自音乐,却又不是音乐。音乐,仅仅是凭借登上历史舞台的一种媒介。在一夜成名的今天,他的“横空出世”正是对我们已经渐渐麻木的灵魂的一种洗礼。

  歌喉是那样饱满,歌词是那样康健,歌声是那样美好,这个大衣哥用音乐的形式追求超脱于现实的精神世界。

  听朱之文的歌,熟悉又陌生;看大衣哥的视频,喜悦又悲戚;读大衣哥最喜爱的歌谱,滑稽又无奈。尽管他只是一个最贫穷的一个农民,他只为音乐而生。他的歌声充满了期待,是最善意的、最乐观的、也是最最单纯的。

  大衣哥成就一夜成名的神话,大衣哥的音乐之路也赤裸裸展现给我们走过的三十年里有一个乡下农村歌者被遗忘的一个精神世界,尽管这只是大衣哥这一个最最特殊的音乐世界。

  有网友撰写了一篇传奇《知音的故事——记于文华与朱之文》说,朱之文是幸运的,他遇到了不只一个知音,而是一群知音。于文华,乔军,杨洪基,马秋华,宋英杰,张晓磊,武文,田慧,姜桂成,五哥,这不都是他的知音吗?广大珍珠粉们不也都是他的知音吗?

  是的,单纯就音乐而言,这些音乐界、娱乐圈的名人都是他的知音,而且确确实实都是他音乐之路的知音。如果这样理解,显然是对知音最肤浅的的误解。

  基于非平等社会地位的交流是不对称的话语权,基于发现的模式不是知音,基于感激的心态也不是知音,而大衣哥真正的知音是海量的珍珠粉的心:和对这块音乐璞玉的那种喜极而泣的零距离,以及那种久违的最熟悉的华夏民族本真的发现。

  是的,对话音乐,朱之文用最淳朴的方式歌唱;谛听歌声,我们从大衣哥的身上发现了自己。

  乐观的大衣哥、质朴的大衣哥、执着的大衣哥、让我们发现自己的大衣哥……